吱吱笔下:《九重紫》,《花开锦绣》,《金陵春》最喜欢看哪本?
九重紫
书评:长女虽然年纪小,但说话时那种斩钉截铁的口吻往往能给他无比的信心。窦昭也不知道怎么样对窦明更好。留在二太夫人身边学规矩,就避不免那些冷言冷语;去京都王家长住,上一世,窦明就是被许夫人养歪的,最后还搭上了王楠。这门亲事是大伯父在世时定下的,黄氏的祖父和大伯父是同年,黄氏有一个族叔,如今在大理寺任寺正。黄氏和窦环昌同龄,相貌温婉,性情敦和。做得一手好女红,深得大伯母的喜欢,大伯母不止一次的当着窦家众人的面称赞自己的媳妇。同是江南嫁过来的媳妇,大家不免把她和纪氏相比较。纪氏娴静。黄氏温柔,都透着江南水乡的雅致。她知道赵谷秋的死是窦世英心时的一个疙瘩,可逝者已逝,这活着的人总要继续过日子。时间长了,自己再小意曲从,这疙瘩自然也就解开了。谁知道却事与愿违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窦世英不仅没有忘记赵谷秋,而且和自己渐行渐远,再不复从前的亲切。机会从来都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。就像窦明的伤心一样。在真定,在窦家,窦明嫡庶不明,她,永远是个小妾扶正的妾室。和祖母一起看着黄历挑了个日子,她派人提前告知了大慈寺的主持,带了贴身的丫鬟、婆子、家丁,前呼后拥地去了大慈寺。大慈寺古柏参天,苍树环绕,景色清宜。主殿佛香阁供奉着一尊高约丈余的千手千眼观音,金箔贴身,在香炷的掩映之下,煌煌璨然,满殿生辉。只见他穿了件竹叶青的杭绸直裰,乌黑的头发用根湘妃竹做的簪子绾站,腰间玄色的宫绦上挂了玉通体润白的玉佩,人比去年长高了很多。也瘦了很多,原本清秀的面目少了孩童的稚气,多了少年的锐利,像早春的小树苗,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枝叶舒展,长大了。
花开锦绣
书评:傅庭筠抬头,看见一张眉目清秀的脸。这人难道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吗?她怎么可能接个男的帕,或者是对他们印象不好,傅庭筠有些恼火,但想到他们到底救了九爷和她,低声说了句“谢谢”,道:“救命之恩没齿难忘,不敢再劳公大驾!”说完,撇了脸,低头去扶赵九爷。那男微微一怔,旋即露出释怀的笑容:“姑娘,我来吧!您一个人怎么抱得起!”声音细细的,语气很柔和,像月的春风,让人听了十分舒服,和刚才的嘶哑截然不同。这有是他本来的声音吧?他们这样好的身手,却宁愿给钱也不愿意与国字脸为敌,看见她徘徊生死也不相救,一副不想惹是生非的样……那他们为什么又改变主意救九爷和她呢?傅庭筠背脊发凉,隐隐觉得他们好看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。她想到十六爷刚才和掌柜模样男子议论朝政时的表情…十六爷定是对朝中大事又是愤然又是无奈。她又想到她一路上看到那些逃难的幼儿妇孺时,明知自身难保尚生出救济之心。何况十六爷是藩王,看到他家的天下民不聊生,只怕比她更要伤心、难过、愤慨。也不难猜出十六爷为何要出手相救了。傅庭筠看着赵九爷。他的额头宽宽的,鼻梁挺直,看上去很聪慧的样。嘴唇有点薄,紧抿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,笑时嘴角微翘,眉宇间就透出股磊落豪爽的洒脱来……还是笑的时候好看。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,或者是看清楚了手里的名帖,赵九爷突然抬头,与傅庭筠盯着他的目光碰了个正着。真是鬼使神差,看一眼就是了,怎么盯着他看起来。盯着他看也就罢了,还让他碰个正着……他要是误会自己行圌事随意可怎么好……又想到她当着十六爷等人说他们是未婚的夫妻……当时事情紧急,大家不好多说什么,现在能单独说话了,还得找个机会解释一番才好!!!
金陵春
书评:周少瑾看着眼前的一幕,想起了前世的自己。那个时候她和程笳何其地像,也是这样傻傻地对吴宝璋毫无警惕…她上前拉了程笳,低声道: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程笳立刻丢下了吴宝璋,奇道:“什么事?”周少瑾道:“她们同父异母的姊妹在斗法,上次还差点把我给搅进去了,你别说我没有提醒你,你自己小心点,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!”程笳最不爱听别人说她傻。和前世一样,程笳因为性子浮躁,虽然代表程家,却没办法独当一面,只好让持重沉稳的周初瑾带着她负责招待来做客的小姐们,周少瑾被安排和程辂的母亲董氏坐在了一个席面上,潘清则被安置在了敞厅的席面上。程笳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,可她也不是不知道轻急缓重的人,强忍着不快和周初瑾招待着那些小姐们,这其中就有吴宝璋。周少瑾那桌除了董氏还有程举的母亲杨氏并几位程家的远亲。杨氏一坐下来就拉着董氏说话。周少瑾想到前世自己是和董氏并肩面坐的,立刻不动声色坐到了董氏的斜对面。在婚姻上,这一直是她的一大硬伤。不管前世还是今生。但今生,她会嫁人吗?嫁给谁呢?她想到了林世晟,然后她突然灵机一动。如果沐姨娘在家里出事之前就嫁给了林世晟,他们不就可以做一辈子的夫妻了。而且就算最终沐家还是倒了霉,林世晟也有立场把沐姨娘三个未出阁的妹妹救出来啊!她顿时觉得精神一振。自己年轻不懂事,她一个当家理事的主妇,主持中馈的太太,难道也不懂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的道理吗?说来说去,不过是欺她年幼,无母亲教导,引、诱着她和程辂私相授受罢了!对程辂没有前世的期许,她也就没有了前世的掩耳盗铃,董氏的心思,程辂的歹毒,这一刻都如摊在了阳光下,纤毫毕露。